本帖最后由 太阳(杭州) 于 2018-1-6 11:54 编辑
十、进那座庙烧那炉香
在江西山区的一个乡村,见路边有个农妇在卖青菜,便踩了刹车,让拿颗菜看看。一看,果然是农家自种菜,便下车称了三斤。那菜色暗,没那么鲜绿,上面还有斑斑虫眼,却是最好吃的。菜一块钱一斤,便宜的很。篮子内拢共只有五、六斤菜,我给买走了一半。我来之前,她在路边也不知蹲了多久了。自然,面对我这个顾客,她是满脸堆笑的。
我掏出三元硬币递过去,她却不伸手接,脸上的笑也瞬间消失了。搞半天我才明白,原来她不要硬币,只收纸钱。否则,她宁愿不卖了。
我说:“没有纸票零纸呀”。她固执地指了指我手上的一叠整钞:“我找你”。真是奇怪,她宁愿数出一大摞碎票找我,也不嫌麻烦。
及至进入湖南、广西我才知道,我遇到的这种情况不是个案。在中国偌大的一个区域内,无论小摊还是店铺,一律拒绝使用硬币。其中原因,不得而知。
但是,回到杭州,却遇上了小麻烦。去农贸市场买菜,我拿出了几张旅途带回来的五角纸币,被拒收。说是这种纸币早就没人收了,不能用。
在海南的时候,路边一个村中市场,想买点海鲜和文昌鸡。进去看到一溜几个摊点卖海鲜的,老板们一看到有人靠近,皆十分热情地招呼。我指着跟前一堆杂鱼问老板多少钱一斤,她报的价比在海边渔村贵了一倍还多。于是,我越过她的鱼摊,在隔了两个摊点的位置向另一家鱼摊询价。但那个老板死活不搭理人,装没听见。我又走到下一家,还没有问,却见到摊主用厌恶的目光看我,眼中充满了敌意。
我没再开口,在市场内转了一圈没见着有卖鸡的,便转回最初的那个鱼摊,问老板:“哪有卖鸡的”?那女人睨而视之,象跟人有仇似的。看来,我是无意中得罪了一批人了。个中原因,百思不得其解。
遇到几次类似的事情,我便学乖了。开口问价又不买,你就干脆离开,啥事没有。想买又举棋不定,想考虑下性价比,你就别问,站在旁边看就是了,你可以从当地人的交易过程中了解需要知道的信息。在这一点上,海南人的憎恶全放在脸上,一点不会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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